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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一直有一種說法,被反反復複地提到:“《教父》是男人的聖經”。看完電影《教父》,我想不明白這句話。讀完小說《教父》,我終於開始驚歎這句話是多麼的高度概括。
1
一直有一種說法,被反反復複地提到:“《教父》是男人的聖經”。看完電影《教父》,我想不明白這句話。讀完小說《教父》,我終於開始驚歎這句話是多麼的高度概括。
當然不是電影不好,電影《教父》在世界影史是top3的地位,跪著看了幾十遍的人大有人在。
而是因為教父的心智和城府非常人所及,又極為深沉內斂和不動聲色,輕易不讓別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電影裏只有動作和對白,如果把心理活動用旁白念出來,不免落入下乘,所以我們無法窺見他的思考和決策過程,而小說卻不受這種限制。這就是為什麼我覺得不管對電影有多熟悉,都不應該錯過馬里奧·普佐的原著小說。
為什麼說《教父》是男人的聖經?因為這部小說裏有男人想知道和需要知道的一切!
有人對這一點不屑一顧,覺得教父是黑幫老大,想學著教父行事非常可笑。這真的是只看到這故事的殼,沒有看到這個故事的裏子啊。
《教父》之所以電影能入影史top3,小說能熱銷2100萬冊,絕不是因為教父唐·維托·柯里昂是一個登峰造極的罪犯,而是因為他的一套獨特的處世哲學。這套處世哲學所展示出來的格局,適用於所有想成事的人。
2
認知:
“在一秒鐘內看到本質的人和花半輩子也看不清一件事本質的人,自然是不一樣的命運”
在意大利黑手黨的世界裏,“唐”是一個尊稱,只有教父才有資格被稱為“唐”,維托·柯里昂成為唐·維托·柯里昂之前,是紐約地獄廚房一家雜貨店一個不起眼的小夥計。
地獄廚房那時是紐約一個著名的貧民窟和黑幫聚居地,魚龍混雜,以高犯罪率聞名,是個令人聞之色變的治安死角。
他因為失業,走投無路,和克萊門紮和忒西奧一起去搶劫運輸絲綢服裝的卡車,得到700美元。可是地頭蛇法奴奇卻要求抽成,讓三個年輕人一個人給他三百美元。
克萊門紮和忒西奧非常恐懼,因為法奴奇威脅會向員警告密,且他是犯罪集團頭目馬蘭紮拉手下的人,在那片區域橫行已久。他們被嚇住了,認為除了乖乖地各交300塊,沒有其他選擇。
兇狠、強壯的克萊門紮和忒西奧被表像迷惑,矮小瘦削的維托·柯里昂卻一眼看穿了法奴奇外強中乾,他不可能有後臺,殺了他就像殺一條狗。
他的分析過程非常精彩。
他細細梳理自己對法奴奇的所有瞭解:法奴奇曾經被三個年輕人割喉嚨,事後殺死一個,另外兩個卻可以破財免災。法奴奇向這片區域的的店主和賭場勒索保護費,可是至少有一個賭場不向他進貢,老闆卻沒有遇到任何事。
真正的黑手黨頭目,有兩個特點,一是遵守緘默原則,不會向警方告密,二是有極強的榮譽感,喉嚨被割出一個大口子是極為丟臉的事,真正的黑手黨不惜性命也會復仇,保衛自己作為西西里男人的榮譽。
因此維托·柯里昂判斷法奴奇不可能有像樣的後臺。他決定殺了他。經過周密的計畫得手之後,果然沒有人來追責。
這是維托·柯里昂第一次殺人,從這件事始,他開始慢慢走上教父之路,慢慢確立起自己的地位。
“在一秒鐘內看到本質的人和花半輩子也看不清一件事本質的人,自然是不一樣的命運”,這是《教父》最經常被引用的一句話,這句話在這件事上體現的淋漓盡致,他是最瘦小,入行最晚的,卻成為兇狠、強壯的克萊門紮和忒西奧的頭領。
這種超越他人的眼光和判斷能力,貫穿他的教父生涯,讓他做出的決策又准又狠。
維托·柯里昂殺掉法奴奇,對我來說就是一種比喻,如果淩駕在自己頭上的那個人不行,那就炒掉對方,他可能是你的頂頭上司,也可能是你的老闆。
見過太多人,被一個能力有限的老闆用畫大餅的方式哄著,被對方用“胡蘿蔔+大棒”的方式收拾得服服帖帖,結果蹉跎幾年,斷送自己的前程和可能。說到底是他們像克萊門紮和忒西奧一樣缺乏看清一個人真實實力的認知能力。
人與人之間最重要的差別其實就是認知力的差別,認知決定一個人的行動和決策,因為認知決定一個人對現實和未來的判斷。
這種認知力讓維托決定殺掉法奴奇,讓他建立起影響力後決定開始做橄欖油進口生意,讓他決定在禁酒令期間削減橄欖油生意,把卡車幾乎全部拿去服務私酒走私者,讓他在禁酒令撤銷前夕提前佈局賭博業,讓他決定不碰其他黑幫趨之若鶩的高利潤毒品生意,而是把拉斯維加斯合法化的博彩業和娛樂業當做家族的未來,因為碰毒品會讓家族失去賴以生存的政治力量。
而對普通人來說,認知力幫他判斷應該進哪個行業,可以跟哪個老闆或者在哪個領域創業,能抓住什麼風口和機會,應該在哪個階段往哪個方向轉型,到了一個人生階段要在哪個城市哪個地段哪個時間買房,決定他在人生的所有重要關口決策的品質,而這些決策的品質,決定他人生的品質。
3
情緒:“永遠不要動怒,絕不要威脅,要講道理”
老教父做人做事有一條原則:“永遠不要動怒,絕不要威脅,要講道理”。
為什麼呢?因為如果你沒有傷害他人的能力,憤怒和空洞的威脅,就是無能和虛張聲勢。如果你有傷害他人的能力,憤怒和威脅就是自我暴露,只會引起他人戒備和敵視。最最重要的是,憤怒會影響決策,因為意氣用事而損失利益,對老教父來說是愚蠢的事。
老教父的另一句話,幾乎成為了柯里昂家族的企業文化了:“這是生意,無關個人。”
老教父是壟斷義大利進口橄欖油起家的,他的公司擁有一個車隊,禁酒令期間,有一幫私酒販子找到他,出高價雇傭他的卡車和員工。他們開的價格高的嚇人,所以老教父當機立斷削減橄欖油的生意,把卡車幾乎全部拿給這幫私酒販子。
在談判的過程中,這幫人沒少威脅他。可是教父心裏是怎麼想的?
“維托·柯里昂在當時已經見過風浪,沒有把威脅當做侮辱,也沒有因此生氣而拒絕有利可圖的建議。他掂量了一下他們的威脅,發現沒什麼說服力,於是降低了對新夥伴的評價,因為他們太愚蠢,在毫無必要的情況下,濫用威脅。”然後把對新夥伴的瞭解和判斷,當成一條情報在腦子裏歸檔,因為他覺得遇到合適的機會會很有參考價值。
這個故事總是讓我想起和上司鬧不愉快,一怒之下就衝動辭職的職場人,明顯是因為生氣而做出了對自己不利的決策。
這一點最得他真傳的是養子湯姆·黑根。《教父》裏最經典的砍馬頭情節,就是教父派這位養子去交涉和執行的。
他們想說服好萊塢一位製片人,把新電影裏的一個角色安排給教父的教子約翰尼·方坦。約翰尼·方坦是完美人選,且教父願意幫忙解決勞工糾紛,擺平製片人旗下頭牌男星的毒癮,還願意出資投資電影,可是這位製片人因為記恨約翰尼搶走自己的女人死活不同意,還仗著自己和聯邦調查局局長的私交,傲慢無禮,還語出威脅。
在湯姆·黑根看來為了私人恩怨,意氣用事,拒絕對自己有利可圖的生意是非常愚蠢的。他沒有動怒,而且忽視所有的侮辱和威脅,腦子裏轉著生意經:像這樣愚蠢的白癡都能當一把手,教父一定要投資電影業。
他為教父帶回情報,最終教父佈局電影業,為後來家族轉型拉斯維加斯打下基礎。
老教父原本物色的繼承人是大兒子桑尼,但桑尼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大家都知道,《教父》的故事開始於一場盛大的婚禮,唐·柯里昂嫁女兒,當然是黑幫頭面人物雲集,所以FBI就派了兩個探員抄車輛的牌號。桑尼氣得不行,跑去發脾氣,結果只能轎車後門吐口口水離開。因為不管你在地下勢力多大,明面上警就是警,匪就是匪。
書裏曾經描述過員警和黑手黨的關係:“黑手黨最兇悍的打手遇到最低階的巡警想扇他耳光,也得乖乖站著任人擺佈,殺員警沒有任何好處,因為忽然間會有許多打手因為拒捕或企圖逃離犯罪現場而被擊斃,誰他媽敢做這種事呢?” 教父早就做好準備了,提醒親近的朋友別乘自己的轎車出席婚禮,他放任兒子傻愣愣地展示怒火,不過是為了迷惑對手,讓他們以為己方被打了個措手不及。但桑尼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最終也死於自己的暴怒。
為什麼《教父》能成為黑幫片的經典?因為相形之下,類似港片裏的那種逞兇鬥狠、和人瞪眼珠子的大哥形象實在是太淺顯單薄了,那是打手,不是教父。教父深沉內斂、從容自製,永遠把暴力作為最後手段,並且是一擊必中的。桑尼的兇狠讓人聞之色變,但他註定是二三流的人物。
而成為二代教父的小兒子邁克則繼承了教父的制怒功夫,被敵人收買的黑警毆打,不僅沒有動怒,在有機會控告追責的時候,還假裝窩囊地說是自己摔了一跤,成功地讓敵人低估他,把他當成窩囊廢。最終靠這一點,敵人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他殺死。
蘇軾的《留侯論》裏有一段話用來形容他們特別合適:“古之所謂豪傑之士,必有過人之節。人情有所不能忍者,匹夫見辱,拔劍而起,挺身而鬥,此不足為勇也。天下有大勇者,卒然臨之而不驚,無故加之而不怒;此其所挾持者甚大,而其志甚遠也。”
教父是如何看待那些一戳就跳,一點就著的人呢?
“世界上有些人呢,囂張跋扈專找死。你肯定見過這種人。賭桌上吵得不可開交,只是因為擋泥板被刮了一下就怒氣衝衝跳下車,不清楚對方的底細就肆意侮辱和威脅別人。我見過一個傢伙,傻得出奇,存心撩撥一群危險角色,他自己沒有半點能能耐。這種人到處亂逛,嘴裏喊著‘殺了我,殺人我’,遲早會碰見願意成全他們的人。”
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淪為情緒的提線木偶,這樣的人註定不會走得太遠。
4
謹慎加持的勇氣:“女人和孩子能夠承擔粗心大意的後果,男人卻不行”
社會學博士雷納•齊特爾曼,對德國45位財富精英進行了半結構化的訪談,通過實證研究探索人格特質和成功創作財富之間的關聯,其中三分之二的受訪者淨資產價值在3000萬到10億歐元之間,且大多數都是白手起家的富翁。
這樣的人有一個共同的人格特質:在創業初期和積累財富時間,絕大部分的受訪者認為自己的風險偏好較高。而鞏固業務階段完全相反。
換句話說,風險偏好較高的人更容易成功。老教父這樣白手起家,又是幹黑幫的人,決策一定是高風險偏好的,如果他是風險厭惡型的人,求穩定求安全,就會像他的義大利同鄉——那個女兒被打殘的殯儀館老闆一樣,當個好公民。
但教父並不是瞎冒險,他身上冒險和謹慎這兩種對立的性格特質,完美地結合在一起,我稱為“謹慎加持的勇氣”。
前面我們描述過少年維托第一次殺人的前因後果,更精彩的是過程,他行事滴水不漏:首先假裝順從,在自己家裏把錢交給法奴奇,讓所有人目擊法奴奇安全地從自己家裏走出來。
然後他跑過一個街區的屋頂,提前埋伏在法奴奇公寓的門廳,槍殺毫無防備的法奴奇;接著取出錢包,原路返回,毀滅手槍和錢包兩個物證,用堿水浸泡可能沾有血跡的衣服;最後換上乾淨的衣服,去樓下和鄰居們談天說地,製造不在場證據。
他一生謹慎,但這種謹慎不是膽小和保守,而是謀定而後動。
從幾個細節裏可以看出來:
不同利益來源分佈在不同行當,降低風險;
在組織中,在自己和最終執行人之間,至少設置顧問、頭領、小頭目三層防火牆,無論出什麼事,除非顧問叛變,否則都不會追責到他身上;
從來不對著聽筒說話,因為他不希望自己的生意被錄下來,哪怕是無關緊要的內容,他害怕別人會把字詞拼湊起來,聽上去像他在說別的什麼事情。他擔心有朝一日美國政府陷害他。
其實最容易讓人冒險,最容易讓人盲目的是利益,可是教父在巨大的利益面前一樣保持謹慎和理智。
毒品生意利潤是最高的,全國的黑手黨教父聚起來開會,其他家族都趨之若鶩,可是教父說“我認為毒品生意在未來幾年將摧毀我們。美國對販毒的惡感過於強烈”,如果沾染毒品生意,他會失去培植已久的政治力量。
我聽過的最愚蠢的一句話,是一個借錢做投資的朋友跟我說“富貴險中求”。
風險厭惡者,或許很難有太大的成就,但不懂得謹慎行事的人,必定死無葬身之地。
5
使命感:“一個人只能有一種命運”
前段時間看馬雲的湖畔大學的官方公眾號發佈的歷年面試真題,其中一道題我印象最深,這個問題從湖畔第一節招生就被明確提出,一直沒有變過,每個候選者都要回答這個問題:
“因為你,世界有何不同?”
創業究竟是為了什麼?因為你,員工、客戶、行業乃至社會有何不同?
這就是人的使命感,一個人有多大的成就和格局,其實要看他把自己的命運和多少人的命運連接在一起。
湖畔大學的創立者馬雲的使命是:“讓天下沒有難做的生意”,教父維托·柯里昂的使命是什麼呢?
這個要從“黑手黨”這個詞的原意說起。我以前以為“黑手黨”是因為行事狠辣狡詐,才被稱為“黑手”,意為下黑手,不對,“黑手黨”的英文是“Mafia”,原意是避難場所,最早出現在意大利本土,民眾團結起來反抗殘暴的統治者。
教父維托·柯里昂是黑幫大佬沒錯,但他也是弱小無助者的庇護者,他幫助貧窮的寡婦不被房東趕出出租屋,收留眼睛受感染、流浪街頭的孤兒湯姆,他向所有求助者伸出援手,然後說些鼓勵的話,安慰被施恩刺痛的自尊心。
他在這個過程中,成為“受尊敬的人”,這是教父統治的基礎,他正是憑藉著這種聲望慢慢成為無冕之王。
他的使命感是什麼?其實就是用自己的力量,照顧和保護家人,照顧和保護家族,照顧和保護所有受自己庇護的西西里同胞,因為貧窮的移民在這個國家是受其他種族欺壓的弱勢群體。
他最開始只是保護自己的利益,可是卻剛好為民除害了,之後越來越多的人向他求助。
作者馬里奧·普佐在書裏說過一句很經典的話:“偉大的人,不是生來就偉大,而是越活越偉大。”
說起來可能有點不可思議,作為黑幫大佬的維托·柯里昂活著的意義,並不是為了個人的成功和享樂,而是為了這個世界因他能夠更好一點。他是一個在私欲方面非常節制,有著極為保守的道德觀,不好享樂,到他隱退時,他已經積累了極為驚人的財富,可是他給自己安排的晚年生活竟然就是打理自家的小菜園,伺候自己種的番茄。
他一路奮鬥,是因為他真心地相信他主宰的世界,比總是妨礙他的美國政府管理的國家要好得多。他認為自己是和總統、首相、最高法院的法官和州長這些大人物是對等的。他的行為也遵守他的一套倫理道德,他認為這套倫理道德優於社會的法理結構。
我們當然不會認同他的這種價值觀,但是我想強調的重點是使命感,有使命感的人和沒有使命感的人,是不一樣的。
如果一個人的奮鬥目標是為了酒色財氣,他得到財富之後就會縱情聲色,如果一個人的奮鬥目標是為了讓家人過上還不錯的生活,他可能就會找一份不錯的工作好好幹,小富即安。
如果一個人願意躬身入局,在某種程度上改變和塑造世界,讓世界變得更好,把自己的命運和社會的命運,他人命運連接在一起,這種使命會決定他做什麼樣的事業,也會決定他的價值觀和行事準則。
教父不碰賣淫業,聽到好萊塢製片人玩弄未成年小女孩,厭惡地皺起眉頭,不碰毒品,因為毒品牽涉到的人都會倒楣。其實這和所有APP都在爭奪用戶時長,有些很壞的APP還拿提現門檻重重的少量現金引誘用戶加長使用時長, 張小龍卻認為:“拿停留時長來衡量一個APP的好壞是錯誤的,每個人一天只有24個小時。互聯網人的使命不應該是讓所有人除了吃喝拉撒,把時間都花在看手機上面。技術的使命應該是幫助人類提高效率,而不是降低效率”是一樣的,他們都服務於一個更高尚的使命。
“《教父》是男人的聖經”,那是不是女孩就不適合看了呢?
有些女讀者應該感覺到了,“《教父》是男人的聖經”這句話多少有點性別歧視 ,因為教父的規則是統治者的規則,這句話默認了統治世界的、爬上巔峰的是男人。
在教父的價值觀裏,去爭鬥、去征服、去流血、去受苦的永遠是男人,女人只需要躲在他的庇護下好好帶孩子、好好做飯就行了,好妻子的標準之一是在他負傷的時候守護他,但是不要過問男人的正事。
女兒被家暴了也不許她離婚、更不願意用自己的影響力干預,因為會損害女婿的男子氣概和父親地位。
有女生把這種庇護當成性別紅利,她們能想像到的最好的生活,就是嫁一個有錢的男人,然後享受他帶來的物質豐沛的生活。因為這條路,和自己一路披荊斬棘相比,當然要輕鬆得多。
我欣賞教父,他把當一個庇護者當成自己的使命,當一個庇護者就必須用最高標準來要求自己。
但我不希望女生們,讀了這本書,把“被庇護者”當成自己的命運,一心去尋找一個能提供庇護的男人。這是一個陷阱。
就像波伏娃說的:“男人極大的幸運在於,他不論在成年還是小時候,都必須踏上一條極為艱苦的道路,不過這是一條最可靠的道路。女人的不幸則在於被幾乎不可抗拒的誘惑包圍著,她不被要求奮發向上,只被鼓勵滑下去達到極樂。當她發覺自己被海市蜃樓愚弄時,為時晚矣,她的力量在失敗冒險中已被耗盡。”
教父是一個高效的統治者,“統治”這個詞可能太古老太嚇人了,翻譯成現在的話,其實就是領導力。女性為什麼不能有領導力呢?為什麼不能提出一個有說服力的願景,帶領一群人把願景變成現實呢?
一個人的讀物是會塑造一個人的,塑造一個人的心胸,一個人的眼界,一個人的格局,我不希望我的讀者心裏有“男人讀的書”和“女人讀的書”這種分別。
女生為什麼不能讀《教父》、讀武俠,讀《社會契約論》、讀《少數人的民主》,為什麼身上不能有點草莽之氣,不能關心政治,為什麼不能把自己培養成一個“統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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